阮棉说完这句话,就直接离开。
她带着一身决绝,头也不回。
在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成为耀眼的那一个,只是看你想与不想罢了。
她也从未把自己放在高处,程叙白的别扭矫情她看不透,也不想看懂,她只知道人活着要为了在乎自己的人而活,而不是成为谁谁谁的附赠品。
百年之后,她不会是谁的妻子,也不会是谁的母亲,她只是她,谁都替代不了的阮棉。
她坐在车上,肚子里也是有气的,眼睛余光朝外瞥,瞥到了熟悉身影,立刻转移视线。
车门打开,奶茶香气扑鼻。
是她喜欢的。
“喏。”程叙白把奶茶递过来,阮棉看过去,他的手似乎洗过了,干净了许多。
“别以为一杯奶茶我就会解气。”阮棉接过奶茶来,吸一口布丁上来。
咬一口,软坨坨。
她心情好了大半。
程叙白把车门关上,准备发动,“我爷爷怎么和你说的?”
阮棉嘴里含着东西,说话嘟囔,“说你爸的朋友给他打电话借两百块钱,你爸在赌场那边熬了个大夜晕过去了,高血压犯了。”
“哦。”程叙白脸上没有丝毫发动,驱车离开。
路上,阮棉也没有再提这件事,只是回了村长家以后程叙白就离开了。
她在房间看到他站在门口外不远的小河边,在和什么人打电话,能看出他有些声嘶力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