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叙白背对着阮棉,可从他挺直的背脊都能看出他有多难堪。
大约十秒后——
“对不起,恶心到你了。”
“程叙白……”
随后门被重重地关上。
阮棉心沉了一下,小腹抽痛的感觉更重了。
她扶着腰,整个人低下身。
“阮棉,你没事吧?”
阮棉疼得有些恍惚,抬起头才发现是主管,摇摇头坐下来,“没事,老毛病。”
“你脸色不太好啊,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主管关切问道。
阮棉说,“没事,我回去吃个布洛芬就好了,主管,你电话里说的单子是怎么回事?”
“哦。”主管拿出一份文件,交给阮棉,“这是我们和瑞派公益机构的合作企划,想给那些聋哑学校的孩子定制一套礼服,那些孩子比较特殊,需要我们亲自去量数据,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……”
“这没有什么好商量的,我肯定去。”阮棉义不容辞。
主管欣慰一笑,拍拍阮棉的手背,说道:“因为这次是公益活动,所以酬劳……”
“主管,你不用说我都知道。”
“好,算我没看错你!”
阮棉扛着身体的不适回了家,她刚把车开到街前,就望见了雪里一道矍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