狭小逼仄的空间迫使二人必须紧挨在一起,阮棉有些懊恼。
有什么好躲的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
衣柜余有细密一条缝,外面的光投射进来,能看得出程叙白也有些不解。
这时,阮棉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男人有力的臂膀,她的手像触电般撤走,低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,扯平了。”程叙白的声线本就低沉,压低以后更多了几分撩人。
“以后不要再在阮棉面前提程叙白,知道吗?”
邬雅话音刚落,阮棉就羞耻得脚趾蜷缩。
她能明显感觉到程叙白的目光百分百放在自己身上,那种不适感迫使她开始夸张喘息。
一声低笑,好听到让人耳朵发痒。
阮棉第一次产生被人挑衅的挫败感。
她横一眼过去,“笑什么?”
程叙白没来得及回答,邬雅那头又开始了,“你们明明知道棉棉最讨厌那种小白脸了,还提程叙白?”
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崩断,阮棉呼吸有些困难。
邬雅走后的很长时间,他们两个人一直沉默,直到男人砰地一声推开衣柜的门,决然走出去。
阮棉性子清冷,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程叙白那张脸,没理由的心软。
她跟着走出去,解释道:“我没有那样想你,是她误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