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蔺笑了笑,手上扭着袖扣:“那你要跟我出门吗?”
“干嘛?”
“去放松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半个小时后,来到目的地,农言好奇的左右上下观望,看见那几个字——仁爱医院。
半晌,他扭过头,表情复杂:“你带我来医院干嘛?”
温蔺没说什么,只是给了个号过去:“我预约了,你先过去。”
顶着烈日,冒着晒的更黑的风险,农言颤颤巍巍的接过:“精神科主任……有病吧你。”
温蔺没抱多大的信心过来,只是单方面预约了,毕竟病人不是他。
所以医生也只是问了几个日常问题。
听完温蔺的叙述后,医生沉思了会儿,总结了下:“焦虑症算是神经症中比较好治疗的,但如果拖延下去,迟早会发展成抑郁症。”
温蔺淡淡的点头,这个他知道。
“按你这么说,急性焦虑跟慢性焦虑的情况都包含在内,温先生,我还是需要看一下本人才能确诊。”
医生顿了顿,似乎看出了温蔺的为难:“如果本人抗拒的话,千万不要逼迫,只会让她更加的抵触,我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温蔺点头:“请说。”
“她有没有依赖性的人或者事?亲人朋友,或者爱人情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