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一次,你以后不准再欺负我。”
“好,让你欺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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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和好后,关慕回了一趟关家,把自己重要的东西都搬到了过去,对关家那边的说辞是自己搬到盛庭园住,离公司更近。
关向怀也没起疑。
至于关沉之后在集团的事,她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和关向怀沟通。
但搬过去后,甜蜜是甜蜜。
同时也出现了让她很困惑的问题,就是关沉对她似乎不够亲密,除了牵手拥抱,顶多就是亲亲了。
而且还是那种蜻蜓点水的轻吻。
就好像在刻意克制着自己,完全没有深入一步的趋势。
偶尔有那么一两次,自己坐在他腿上,吻得稍微深了些,他也会及时停下,明明都能感觉到他的反应了。
为什么要忍耐着?
自己也没有非得结婚那天才行事的传统理念。
况且,两人已经订婚了。
难道是自己魅力不够大,还是说得挑个黄道吉日?
她不允许有这种可能,所以好不容易等到黄历上万事皆宜的这一天,她洗完澡,换上了一条丝质吊带裙,随意披了块长披肩,推开了书房的门。
空间狭小,灯光明暗交杂。
男人坐在书桌前,应该在处理工作,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衬衫西裤,外套和领带都挂在椅背上,领口的扣子解了一颗。
大概是为了护眼。
男人戴了一副平光镜。
关慕向来不太喜欢看男人戴眼镜,因为总是联想到学生时代周围的那些男生,觉得很呆板。
但此时,关沉鼻梁上架着的薄薄镜片。
不仅不呆板,反而柔化掉锋芒的棱角,给整个人添了几分斯文儒雅,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。
关慕心跳都莫名加剧。
听到动静,关沉抬眸,看向赤脚站在门口的人,藏在镜片后的眼神暗了一瞬:“怎么了?”
“你,还有工作没做完吗?”
关慕迫使自己镇定,闲淡地走过去。
“没了,再确认一遍明天下午的竞标事宜。”他侧过身,看着她。
关慕“哦”了一声,不经意地坐到他腿上,看向电脑屏幕:“我也想看一下。”
“嗯,看。”关沉将鼠标垫拉到她手边。
关慕哪有那个心思,盯着屏幕的眼睛早就放空了,只感觉到身后逐渐粗重的呼吸声,偏偏还故意闹他。
背靠着他胸口,又往他怀里贴紧几分。
“看好了吗?”男人声音喑哑。
关慕丢掉鼠标,转过身,身上的披肩滑落下来,露出小姑娘白皙细嫩的手臂,浑身都透着一股淡香。
“看好了啊。”关慕仰着头,唇色嫣红湿润,轻轻张合着。
关沉按捺住要咬上去的冲动,提起滑落的披肩盖上她的背,将人提起站稳:“那去睡觉吧。”
睡睡睡!就知道睡觉!
怎么这么不解风情?
关慕有些恼火,按住要起身的人:“你每天都是工作,睡觉,就不能有一点别的——”别的什么,她还是脸皮薄,羞于说出口。
闷声纠结了一会,她把披肩拽下来丢到男人身上,气呼呼地往外走:“就知道睡觉,你是不是不行啊?”
话音未落。
关慕走到门边,突然手腕上一紧,关门声重重响起,藏着一丝危险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:“哥哥哪里不行?”
事实证明,质疑某人的后果十分严重。
哪怕是小小声,也不行。
一晚上,关慕感觉自己都飘在海里,而引线在关沉手中,每次她感觉自己要抵不住那汹涌的感觉窒息过去时。
他总是又把她扯出水面。
等她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,一个接一个汹涌的浪潮又毫不留情地将她拍入海底。
里里外外,没有一处,不是湿的。
关慕浑身都止不住发颤,只是循着本能去躲,但好像又有一个支点被他抓在手里,狠狠地撞回去。
“好,好了没?”她声音哑得又细微又模糊。
关沉撩开她散乱的头发,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:“没,还不行。”
“你怎么...这样,说好——”话没说完,他的唇又堵上来。
在吞噬掉她所有声音后,又含住她耳尖,低喘着笑:“去书房,嗯?”
她倒是想把他踹进太平洋。
关慕避开他漆黑深浓到化不开的眸光,最后倔强地抵抗:“不要,马上...就明天了。”
“明天怎么了?”他拖着她大腿,把人抱起来,一步一步,走得缓慢。
关慕简直想闭上耳朵:“今天是黄道吉日。”
关沉没想到她这事也这么讲究,忍不住笑:“明天也是。”
“可...黄历上...”
“没事,我说了算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你看,让你不要去扒拉人家,扒拉了又要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