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一朵可爱的小发发哦。”殷顾也看他。
“傻逼,”余成宋乐了半天,又忍不住跟着一起犯傻,举手提问,“那我是什么?”
“什么和小发发配?”殷顾想了想,哦了一声,“牛——”粪。
“殷顾!”余成宋指了指他,威胁,“注意言行,爹今时不同往日,现在随时能按着你来一发。”
“这么刺激?”殷顾眼睛一亮,喉结毫不掩饰地滚了滚,“脐橙么?”
“你住口吧!高考体检不扫描脑袋你就偷着乐吧,”余成宋啧啧,“不然你拍出的片子都得是黄的。”
“我想好了,”殷顾沉思了几秒,凑过来抱住他,“我是一朵小发发,你是一棵小草草。”
“为什么?”余成宋瞅他,“凭什么你是花我是草?”
“这样咱俩分开的时候打电话,我就可以说……”殷顾咳了声,凑到他耳边,压低声音,“我想草了。”
“我操?!”余成宋都他妈惊了,瞪着眼睛看他。
真是骚不过,论说骚话,殷顾应该能拿个全国大奖,还得是碾压式获奖。
和殷顾一比他简直就是……一棵纯洁的小草儿?
靠,他也魔障了。
爱情果然让人变傻。
“你怎么不继续说了?”殷顾也瞅他。
“说什么?”余成宋还沉浸在他的骚话里不可自拔,没听懂。
“你怎么不说‘你好骚’了?”殷顾揉了揉他脑袋,掌心下的头发很软,“是不是已经习惯了,那我们晚上试试脐橙?其实我还有一个绝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