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知道,我家庭也不太普通啊,”余成宋想了想,挑了一个差不多普通的例子,“如果折雨这么说,婶儿估计会拿笤帚把他脑袋抽变形了,觉得他电视看多了中邪了。”
“婶儿这么暴力么,”殷顾笑了半天,“我去的那次可热情了。”
“她要不这么暴力,我跟折雨能把学校拆了,”余成宋跟着笑,过了会儿握住他手,在手心攥了攥,沉声说:“我不信。”
“嗯?”殷顾歪头。
“我说,我不信你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坏人,”余成宋亲了亲他唇角,揉着他头发,安慰,“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,要学会听该听的话,屏蔽不该听的话。”
“了解,”殷顾偏头,把耳朵往他这边送了送,一本正经,“那我只能听见你说话了。”
“为爱当o吧。”余成宋在他耳边说。
“什么?”殷顾微微皱眉,一脸困惑,“我怎么听不见了?”
“滚吧,”余成宋推开他脑袋,看着他眼睛,忽然开口,“我想明白了。”
“嗯?”殷顾看他。
“对不起顾顾。”余成宋说。
“什么?”殷顾愣住。
“我今天和你发了两次火,”余成宋手指扣了扣他掌心,反省自己,“如果我说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才发火是逃避责任,就是我不对,没考虑过你的感受,我应该道歉。”
“那算发火么,”殷顾单手撑着下巴侧身看着他,唇角弯着,无限包容,“这点小事儿不用道歉,永远不用。”
“折雨说咱俩的毛病就是把对方看得太重了,”余成宋冲他笑了笑,“我觉得这毛病还挺好的,本来郁闷的不行,他一说我忽然觉得也没什么了。”
“不就是四年,以后还要一起活那么多年呢,再说四年又不是不见面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