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顾靠着沙发靠背和他的腰打了个哈欠,可能本来睡眠质量就不太好,这会儿疲惫都写在脸上了。
余成宋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掀起被下了沙发往卧室走。
“干什么?”殷顾用气声喊他。
“你把茶几推沙发旁边。”余成宋也用气声说。
“哦,”殷顾听懂了,边笑边说:“欺负小孩儿啊?”
“我不欺负他他才该害怕了。”余成宋推开卧室门。
没一会儿缺德大哥就抱着睡的死沉死沉的小弟出来了。
殷顾把茶几推过来,和沙发合在一起差不多一个单人床的大小。
余成宋把余成第往沙发上一放,被卷到身上,又往里推了推。“行了,他睡觉老实,滚不下去。”
“明天醒了会不会气哭了。”殷顾忍不住说。
“这才哪到哪,这都哭那眼睛该瞎了,”余成宋伸了个懒腰,“走吧,困死我了。”
孩儿他妈到底还是疼孩子,又拿了床小被子铺茶几上了,还往上面放了瓶矿泉水,省孩子半夜醒了渴。
“你定闹钟了么。”余成宋在床上翻了个身。
“定了,”殷顾说,“睡吧,明天早上我叫你。”
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余成宋这一晚上真真实实地没睡好,一直在半梦半醒间徘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