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的什么茶?”他问。
“红茶。”殷顾说。
吃人俩毛巾卷加一瓶矿泉水,最后还让人怀了个孕,余成宋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,忒不要脸了,虽然他压根没有脸。
他从兜里摸了半天,又翻了翻书包,最后终于从桌堂角落里找到一粒旺仔牛奶糖,放到殷顾桌子上。
“这一顿找,我以为你丢钱了呢,”殷顾笑了一声,拿起糖揣进兜里,“又倾家荡产了吧。”
余成宋往嘴里送了口蛋糕,点头,刚要说话。
一粒粉笔头力度角度全方位刁钻地突然飞了过来。
两个顶a同时皱眉,动作频率完全一致地偏头躲过,粉笔头砸在最后排的墙上,留下一点白痕。
生物老师今天画了美美的妆,但依旧不耽误她怒吼:“余成宋!”
余成宋放下蛋糕盒,举手:“在!”
“你有完没完?你自己不听课上课吃东西就算了,你还非得喂殷顾一口?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友爱呢!”
余成宋冤死了,一脸莫名其妙地说:“报告老师,我没喂他。”
“你是没喂吗?那是人殷顾不让你喂!”生物老师说。
余成宋:“哈?”
“你现在是越来越猖狂了,是咱班oga不够漂亮吗,你闲的撩你同桌?”
“哎呦喂,”余成宋让她说乐了,这得是什么想象力,当生物老师可真不容易,他不正经地往椅背上一靠,笑着说:“老师,我真的,真的,真的,没想喂他,我只想吃独食。还有,咱班oga都漂亮,超级漂亮。”
班里一阵起哄,周折雨在靠窗倒数第二排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喊:“什么叫都超级漂亮,有没有哪个在我们宋哥眼里最漂亮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