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她们便来到了这边陲之地。
再然后,便是如今的局面了。
风子卿阖了眸,一只手趴在桌上,埋下了头,滚烫的温度霎时在手臂衣料上灼烧。
她已经在擂台上打了整整六日了,浑身的伤痛,没有一块是好的。
太累了。
可是风子卿近乎是不敢回来,不敢面对这人。
太痛了。
意识消散前,风子卿模模糊糊地想着,一片恍然。
啪。
腰间别剑松松摇晃了两下,猛然坠落于地。
趴在桌上昏迷过去的人终究还是落入了温软的怀中,被人轻柔抱着放置到床上去了。
红裙的女人面色淡漠,为她褪去鞋袜,抬起指尖送去灵力,探看着床上人身躯的受伤情况。
好半晌,她才松了指尖,揉了揉眉心,低低叹息。
倔骨头。
元婴期去打了六日的擂台,没死已经是个奇迹了。
风一诺有些恼火又无力地想着,只能认命般为这蠢东西起身去配置药物了。
便是回来又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