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难不成还会把人赶走吗?
风子卿这般糟蹋身子,不就是笃定了她不会真的任由她自生自灭吗?
风一诺本已被这个孩子不知何时扭曲的感情搞得头痛欲绝,想着分开让她冷静几日,说不定那变了质的雏鸟眷恋之情也便正常了。
哪里会想到曾经的自己这脾性倔得跟驴似的,硬生生在擂台打了六日也不愿回来?
风一诺垂眸炼制药物。
身后那蠢东西却是烧得糊涂了,一声声地喊着阿姐,哭得跟猫儿似的。
风一诺着实心烦,挥袖砸了屋中摆设,神色冰冷。
“……阿姐……”
床上的人仍旧低低哭着。
好半晌,纤细的指尖为她轻柔地抹去了泪珠,女人无可奈何轻叹着,弯腰柔声哄着。
“……在呢。”
“阿姐在呢……”
生病的孩子委屈又害怕,却在噩梦中收到了一枚香甜的吻。
便落在那眉心点血上,温软轻柔。
满是怜惜。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