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晏看了蔚宁半晌,低下头狠狠咬住蔚宁的下嘴唇,力道大的令蔚宁皱起了眉。
贺晏狠狠蹂躏蔚宁的唇,边咬边说:“你这个队长当得不错,我该向你好好学习。”
“我不……你误……”蔚宁试图辩解的声音被贺晏霸道地吞没。贺晏不想听解释,只想贪得无厌地释放自己思念。
贺晏火热的唇来到蔚宁脖子下面不可描述的地带后,蔚宁躬起身体发出难耐的轻吟,就在这时贺晏停止了所有动作。
这个急刹简直莫名其妙,就好比坐过山车从平缓的轨道逐渐往巅峰攀登的时候,中途突然停电了,游客上不去也下不来只能干着急。
蔚宁睁开眼睛,哑着嗓子问:“怎么了?”
贺晏趴在蔚宁身上,叹气道:“再进行下去会被和谐。”
蔚宁:“…………”
蔚宁的双手重获自由后,狠狠地扣在贺晏后背上,很不爽地说:“管他和不和谐,你该干嘛干嘛。”
贺晏头枕在蔚宁肩上,轻笑:“我不知道该干嘛。”
“你就装吧!本能的事你会不知道?”
“你不满足的样子真令人害怕。”
蔚宁开启嘲讽模式:“切,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,吊人胃口。”
贺晏在蔚宁腰上揪了一把:“我不难受吗?等你打完比赛让你尝尝被金刚钻钻进身体的感觉。”
蔚宁:“呵呵……”
贺晏:“呵呵……”
一阵沉默后,蔚宁摸着贺晏的头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加拿大看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