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些时候。”

这不等于没说？

蔚宁的手指在贺晏的发间绕圈：“过多久？”

“看你的表现。”

蔚宁的手指顿住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贺晏蹭了蹭蔚宁的脖子说：“我走了v战队怎么办呢，在没有合适的接班人前，我不能不负责任。”

“所以我是你培养的接班人？”蔚宁大胆猜测。

“嗯。”既然蔚宁已经知道自己过去的事，贺晏便对他再无隐瞒。

蔚宁也是有啥说啥：“我以为暂代队长已经是很大的压力了，没想到最沉重的压力来自你的身体健康。”

贺晏轻声说：“你可以拒绝我，这样就没有压力了。”

蔚宁急忙道：“我怎么可能拒绝你，只怕自己做得不够好让你失望。”

“你从未让我失望过，无论现在还是将来。”

这句话是蔚宁到目前为止收到的最高评价，既窝心又惆怅：“将来的事谁说得清。”

贺晏摸着蔚宁的脸说：“只要能克服心理恐惧，没什么能难住你。既然我选择了你，你就应该相信自己。”

蔚宁闭上眼睛，感受着贺晏掌心的温度，缓缓开口道：“我不太相信自己，但我相信你。”

贺晏弯起嘴角，心里前所未有的舒坦：“嗯。联赛你继续带队，结果不重要，尽力而为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