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他落了下风,文武百官都瞪大了眼睛,等着看他的笑话。
一些人察觉出了风向,当即倒向风澈和安尚书一边,跟着附和,“是啊,空口无凭,就是诬陷,应该受到严惩。”
“就是,就是,还敲登闻鼓告御状,我还以为他真有什么证据?原来只是捏造的事实。”
“他是被自己儿子的死刺激疯了吧?要不然怎么会诬陷战王爷。”
一时间,大殿上喧闹的很,文武百官说什么的都有。
皇上的脸色也越来越沉。
大皇子一看事不好,掩嘴咳嗽了两声,将众人议论的声音压下去以后,说,“就算铁的事情和受贿的事情窦御史没有掌握证据,心急了一些,那战王爷杀了人的事又怎么解释?”
窦御史是他岳父,他替窦御史说话无可厚非,众人都没有多想,再次齐刷刷的看向风澈和夏曦。
风澈看着他,看似云淡风轻,眸中却闪着锐利,“还是那句话,去平阳县把案宗取来,一切自可真相大白。”
大皇子神色不变,甚至还带着两分笑意,“战王爷就这么自信?”
“我做过的,自然是承认,我没做过的,任何人也休想栽赃到我的身上。当然了,如果有人动了手脚,那就另当别论。”
大皇子笑意消失下去,他确实有这样的打算。一份卷宗而已,要想动手脚轻而易举,不过被风澈这么直白的说出来,他还是有些措手不及。
不过,他也只是微微顿了一下,道,“战王爷说笑了,谁敢对卷宗动手脚,那可真是自掘坟墓了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,风澈意有所指,“自掘坟墓!”
大皇子的笑容彻底消失。
“好了,朕即刻派人去平阳县取卷宗。鉴于事情还没弄清楚,风爱卿自今日起禁足府中,没有朕的命令不出出府门半步!窦御史也回去反省,没有朕的传召,也不得出府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