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御史刚要松一口气,夏曦冷笑,“静侯爷是当时去平阳县了,还是给了我们银子了?”
那时,静侯爷仗着郑贵妃在宫中得宠,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,巴结风澈更是不可能。
“我既没去,也没送银子。但我听当时的平阳县县令说了,京中去了许多马车,每人都随了礼钱。”
“静侯爷这借口找的好啊,死无对证的,我们都不好意思反驳。”
“你……”
二女儿和二女婿的死,是静侯爷心里的痛,本来二女婿是有机会一飞冲天的,却被他们两人给杀了。每每想起,静侯爷就恨得不行。
“我知道静侯爷恨我们,恨我曾经讹了你的银子,所以静侯爷今日才出来作伪证,说我们贪了银子。我理解你的心情,搁在我身上,说不定我也会如此做,但静侯爷别忘了,作伪证是要付出代价的。若是你今日拿不出足够的证据,就是诬陷我们,按律例,你这静侯爷的爵位也别想要了。”
“夏曦,你休要张狂,我今日就是舍了这爵位也要扒开你们的真面目。”
说完,静侯爷转向文武百官,“诸位,还请大家出来做个证,在下不胜感激。”
无一人出来。
“诸位……”
静侯爷急了,“明明她那酒楼开业的时候,你们好多人都去了,朝堂都空了一小半,你们怎么能……”
“好了!”
皇上打断他,心里直骂他蠢,当时酒楼开业,他也去了,也看到了许多官员的马车,可那又怎么样?没有真凭实据,谁也说明不了风澈收了银子了。
静侯爷不甘,“皇上……”
皇上不悦,“战王妃说的不错,你若是执迷不悟做伪证,你这爵位也别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