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明了的两个字,我却未能听懂,只听‘嘶’的一声,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,便有一股凉意袭来。
“啊,你放开我!”当迎向那赤裸裸的眼神之时,出於人遇到危险的本能,我害怕得开始发抖。
池中寒就像未听到我的呼叫,也不管我的挣扎,一把握住我的双手,抵在头顶,一条丝带就绑了我的手圈住了床头。
“你……放开我,放开我!”手被绑著动不了,我只能使劲蹬两腿。
骑在我身上,池中寒的眼里,除了欲望,其实更多的是愤然,似乎这种事是我引起的,是一种引发他难堪的罪恶。
“完了之後一定会放开你的,放心吧。”说著,便掰开我双腿,直接就架了起来,那萎裤只稍一拉,便离开了我的身体,与此同时,润湿了的双眼看到了那凶器,正在那儿嚣张地扬张著。
未回神,那凶器一没,惨叫瞬间冲破我的喉,我只记得那愤怒,那羞恨,那绝望的撕裂的痛爬遍全身,其他的感官都被封死。
阿爹说过,人命不求念一个愿。
我是为了什麽,会落得这步田地?
有风吹来,夹带著淡淡的草味与花香,如此清新,却不能洗涤我内心的污浊。
再不情愿,我还是睁了眼,睁了眼,便证实自己还活著,活得如此窝囊!如果这一页记忆能封存,也许我会不去认真,至少自欺欺人地活著。
还是一片的白。
屋里,没有人,也没有那恶魔。却凝聚著一股味道,淫秽的气息久久不散,更深地刺痛著我。
迷迷糊糊,我不知时日。
再一次醒来,发现还是那个房间,那个屋子,那张床……一样的白色,一样的清新简单。
挪动著身体,除了腰酸背疼,隐处的隐隐作痛让人羞耻。
屋里没有人,而我身上只有白色的睡衣,看到不远处的屏风,是一副泼墨山水画,本应很美。上面挂著一套衣服,不是我原来的麻布衣,而是丝绸锦缎,高贵却不张扬。
收回视线,我四下寻找自己的麻布衣,一圈下来,冷汗出了一身,却未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,视线再次回到屏风上的那衣服,几分犹豫,才缓步过去,取下来,著於身上。
骤然觉得,身上著的不是一件缥缈的衣服,而是千斤万斤重的罪恶。
扶著墙,我已顾不得找不到自己的行李,一心只想尽快离开始这种地方。
走出院,还是以往那般,未有人在;到了院门口,守卫仍冷著脸屹立不倒守著门,依然见我就拦。
“滚开。”我瞪回去。
许是未想到温顺人也会发狠,那二人明显微愣了一下,就趁时,我越了过去,跨出了门槛,一道声音响起:“咦?这不是小美人麽?”
这声音,有点熟。
抬首,看到的是那长相斯斯文文的此前见过一次面的公子哥,他仍是满脸的笑容,很动容。
不理他,我继续艰难地往前走,回过神的守卫这会儿跳到我面前,保持距离地拦住了我,其中一人冷面说道:“公子,请回。”
话间很客气,语间很阴气。
“让开。”我瞪著比我高大的二人,心中说不尽的都是怒,更多的竟然悲愤,这些人,在助纣为虐,而我却是无辜的受害者。
被瞪的二人,同样不卑不亢地回瞪我,双方僵持,倒是一边被无视的公子哥忽然‘嘿嘿’地笑出了声,挡在了我与那二守卫的中间,转脸向我,笑道:“你想离开王府?”
看他,那调侃多於认真的脸情,让我猜不到他的用意,所以我迟迟未有回答。
见我看他却不语,公子哥又笑著说道:“如果我说我有能力助你离开,你可信?”
“……”他的话,轻如鸿毛,听进我耳里,却重比泰山。
他……说的,是笑话?还是实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