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楼里,所有的事都已经尘埃落定,江勇领着剩下的几十人,把楼里的所有人都押到了大厅,等着季长恒发话。
“均竹,你来审。”
干脆找了个大厅的圆桌,季长恒决定就在这开审。
“管事的。”沉吟了半晌,李均竹才开口。
“大人,大人。民妇不知犯了何错,民妇是冤枉的。”
被人反扭着胳膊,管事的脸上虽极力装着沉着,可微微颤抖的身子还是出卖了她。
“楼里的姑娘去哪了。”
平时都是一副浅笑的表情,可猛地冷了脸,这股冷冽的气势还是让管事的感到阵阵寒意。
“民妇”
“我只问你,那些姑娘是不是被你们沉了海。”猛的一声暴呵,李均竹一脚踢到了管事的胸口。
“诶唷民妇”
身体的疼痛让管事的缩成了一团,可李均竹接下来的话,才让她开始觉得彻底的害怕起来。
不过想到人早些时候都已经送走了,管事的想起远在都城的金主,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喊冤。
“我可不会等你签字画押,来人啊,这大堂的,不管是管事的,还是小厮丫鬟,全给我压到楼下暗室,绑上石头,一个一个给我扔下去。”
轻飘飘的扫视了一圈大厅了跪着的几十人,李均竹的咧着嘴冷漠的笑了笑。
“一个一个去,让后面的人好好看看,前面的是怎么死的。”似乎觉得不过瘾,李均竹又加了句。
起身拍了拍管事的抖的越来越厉害的身子,李均竹似笑非笑的附在管事的耳边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