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声的身影刚下了楼,季长恒就笑嘻嘻的凑了上来。
“这是磨砺院的暗探?”
父皇老是说磨砺院的暗探形形色色,分辨不出,他倒还是第一次看见活的暗探出现在他眼前。
不过瞧这架势,果然和父皇说的一样,除了傅长卿,谁在他们面前都只不过是陌生人,现在还加了个李均竹。
“嗯”
点了点头,李均竹脸色严峻的看着门口。
“你派人去拦官船干啥?”
“我怀疑,这舞楼里恐怕还在掳姑娘去边城,恐怕还搭上了不少人命官司。”
就几天的时间,这楼里少的人就有十几人,几个月就会有多少人。
沉吟半晌,李均竹沉着脸看向了他们刚才进去的房间。
“看啥呢?”
季长恒百无聊赖的看着底下的士兵在打扫着战斗的痕迹。
“我再进去一次。”说完,捡起脚边的油灯,又打算再进去。
“诶,等我,一起一起。”
保护的侍卫站的远远的,现在只有他一人站在房间前,一看李均竹转身走了,季长恒也忙不迭的跟上。
又进到那间黑漆漆的房子,刚才被气味刺激,没有细细的观察。
一寸一寸的继续顺着墙壁照过去,果然让他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