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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夜除了发夜饭之时李均竹醒了回,就着碗开水,吞了一张发硬的炊饼,其他时候他都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
第二天一早,他浑身酸痛的醒来,精神头意外的不错。

在看看对面的考生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的样子,对自己的适应能力还比较满意。

第二天一早的早饭就是昨夜发的饼子,热水由官差们来添了一遍。

把饼子泡在热水里,囫囵的吞了下去,举手出号房洗了脸,就等着考卷下来了。

不知是这几年在国子监的积累日渐深厚,还是自己的空间里看书的效果,或者就是单纯此次的考题简单了些。

会试的第一场经义,他竟觉得比起府试时还简单了些。

不过在草纸上答好提之后,李均竹起身活动了下手腕。

发现早上辗转反侧的考生,此刻青着一张脸,正不知从何下笔。

再一看对面侧边的考生,也一样抓耳挠腮的一筹莫展。

由此肯定了是前者之后,李均竹几乎不在停歇,就着中午最好的光线,刷刷的誊抄。

中途只起身接了午饭之后,就没在起身,连午饭冷了也没搭理。

而他对面的考试只欲哭无泪的看着李均竹刷刷不停的写着。

霎时,看着自己还一片空白的考卷,手里的饼子也不香了。

第三天,不知是上面的意思还是考官体恤,这硌死人的饼子终于换成了馒头,就着稀粥。

第四日的算学更是李均竹拿手的,几乎早上的题目一发下来,李均竹大半天就做了全部题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