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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就是自由选择的琴艺,或者御术,当然对大部分生员来说,下午就是自由活动了,只需晚上训导们查房时回到房间即可。

当然,如你有事,也可向训导请假,他们也不会多加干涉,李均竹就注意到,好些郡城的大家公子晚上都没住在府学里。

傅长卿对于这些不来上御课的生员们,只送了个愚蠢的评语就置之不理了。

答应了陈夫子收李均竹为弟子,他也没食言,在李均竹正式行了拜师礼之后,他就指定了一系列的书给他。

限定一个月内看完之后,在由他出题进行一次考试,过了之后再从新拨一堆书给他背读。

当然如果看书途中遇到什么不懂的可以到他的院子里来求教,当然这是少不了一通骂的。

就这样,早上有教授们的教导,下午被老师的一顿摧残,晚上还要挑灯夜读,偶尔还要被一顿臭骂。

短短半年时间,李均竹已能像王卓然一样,翻身上马,策马奔腾了,当然这半年他学问的进步也令府学里的教授们欣喜不已。

只是每次看自己身上所穿的学服,这宽大的袖口,飘逸的衣摆,李均竹都能想到苗方。

这家伙离开已经一年多了,只去年托人带了口信回来报平安,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了。

也不知他在外可安全,他曾千叮咛万嘱咐,让他随身携带明德大师赠与的护身符,为此他还把自己得到的玉佩一起送他了,不知道这家伙带了没有。

明日县里长留阁的掌柜就要来云城郡,他已经向老师请好假,明日交接完账目和分红之后,与冯程远几人在外好好逛逛,等掌柜回县城时好给家里带些东西。

等几人赶到酒楼,固定的那个雅间里传出一阵阵熟悉的大笑声,激动的推开房门,确实就是苗方本人。

几步走上前去,李均竹伸手捶了他几拳;“你这家伙,走了那么久,都没个消息。”

只是哈哈笑着,并未躲闪,苗方也很是兴奋;“这去年送个信都是托了好多人,能给你小子捎个口信就不错了。”

掌柜见状,连忙招呼几人坐下,看了眼坐在窗边的那位姑娘,赶快招小厮上菜,上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