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低头径直绕过几人出了院子,冯程远好像也想起这人的来头,忙问起韩放是这么说服他的。
“我问他可愿意换个屋子,我愿出二十两银子,他就站起身来收东西了。”韩放不解的挠这脑袋。
“回房整理包袱吧,以后日子还长呢,你既已出银子了,也不算是强人所难,咱们安心住下便是。”
听李均竹如此说道,众人也就不在纠结此事,纷纷进房,打整起了自己带来的东西。
这府学就是阔绰,这屋子还挺大,屋里有两张床,还有放衣物的柜子,以及两张书桌。
这洗澡的地儿就在院子里的一间单独的屋子里,竟还有可以烧热水的小厨房。
冯程远与李均竹两人自然分到了一间屋子,两人都喜静,晚上也能安安静静的看看书,省得听那两人的呱燥。
整理好了,李均竹就想起了傅长卿,他当初说了府学见,今日进府学却没看到他的人影。
直到几人已经在府学里都呆了十来天,这人才出现,在府学里,李均竹一看这人竟是教授琴艺与马术的。
生为这府学的教谕,训导和教授们都敢怒不敢言,这傅长卿只教最简单的课,其他的全丢给了他们。
这琴艺大部分的生员们都有所接触,不用他细教,而马术不是科考的项目,要学的全凭自愿,来的人就更少了。
而对此两样东西都没接触过的李均竹则是兴趣大浓,都说君子六艺,这礼,乐,射,御,书,数。
这射是考中举人之后进学院里才会教的,而御和乐现在就可以学,埋头苦读了这些
年,该是增加些兴趣爱好了。
经过一个月的适应,李均竹终于摸清了府学里情况,这府学比县学可严格多了。
教授每日一早就回到课室里点卯,就算教授们离开去其他课室讲学了,上午下学时也必须点卯才能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