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尽量。”

哎,杜晓眠心里叹气,听这死人回答的这么马虎敷衍,就知道今晚又不能好好睡觉了。

没一会儿,她连开小差的精力都被剥夺了。

毫无阻隔的性 | 爱方式总会让人在心理上格外兴奋,不仅黎溯川,杜晓眠也一样。

两人都刚卸下防备不久,正是意犹未尽的时候,高 | 潮时那股热流的滚烫能从腹部蔓延到全身的,烧的她的心脏狂跳,连眼神都是呆滞的,眼角还挂着泪。

每当这个时候,黎溯川就会抱着她轻轻柔柔的吻她,把她一点一点从恍惚中拉回来。

“洗澡,你抱我过去。”杜晓眠闷着声音说,嗓子是哑的。

“还早呢,你得多给咱们虫儿一点时间,不然他哪有机会破土。”

中场休息后,黎溯川就这熟门熟路的姿势,不给杜晓眠反抗的余力,很快又开始了下一翻耕耘。

“你又说话不算话”杜晓眠快哭了。

不过好在虫儿是一条争气,且努力的虫,没有辜负亲爹一有机会就就给他破土施肥的辛劳,很快就生根发芽了。

时间一晃到了十月,婚假过后,挤压的工作太多,黎溯川陷入忙碌,一连半个月都脚不沾地,全国各地到处飞。

不过杜晓眠也没心思顾及他。

杜晓率的比赛已经开始一周了,隔着十来小时的时差,她为了看比赛,强行把自己的生物钟调得昼夜颠倒,黎溯川什么时候走,什么时候回,她都没知觉。

到了最后决赛,她和老二老三直接报团飞了过去,进近距离支持。

为了给杜晓率惊喜,她们拉了横幅做应援,守在赛场门口,看见他和队友下车就假装尖叫喊他的名字:“帅帅看这里,帅帅好帅,帅帅加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