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杜晓眠板下脸,耐心地给他科普防晒知识:“这里海拔高, 紫外线强,不只是晒黑这么简单,皮肤会被晒伤,会掉皮,最好两个小时补一次, 听话, 脸转过来。”
但黎溯川还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,高倍数的防晒乳抹在脸上厚厚一层, 一点也不舒服, 他宁愿掉层皮也不抹,但杜晓眠坚持,他又不能反抗, 咧嘴一笑说:“亲我一口,我就抹。”
“……”杜晓眠眯起眼,眼里火花四射。
这死男人出门玩了几天,越来越放飞自我,变着法耍流氓, 动不动就占自己便宜,简直上瘾了,但她又不忍心拒绝,只能憋着气凑过去,在他脸上亲一口,然后两只手在他脸上和脖子上抹,把防晒抹匀,又忍不住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一下,控诉:“行了,滚下去吧。”
黎溯川仍旧笑,不满意她只亲了脸,迅速在她嘴上啄了一口才下车。
他们上一站是盐湖,现在转站来了雅丹,虽然都是看水,但景色却完全不一样。
风太大了,帽子跟带着不住,脸上只有一个墨镜遮挡,长裙被吹得乱摆,黎溯川紧紧握着杜晓眠的手,生怕她被吹走了似的。
但杜晓眠手里拿着微单,只想拍照,被他拉着,实在影响发挥,最后不耐烦了说:“哎呀,你先松开,我要拍照,一直拉着都不能动了。”
“小心点,摔了怎么办。”黎溯川对拍完没有半点兴趣,视线围着杜晓眠打转,看她单薄的身子被风吹得摇摇欲坠,一颗心也跟着悬吊吊的。
杜晓眠得了自由立即向前跑几步,回头,镜头对着黎溯川:“来,黎总,笑一个。”
黎溯川双手插在军绿色短裤裤兜里,橘黄色的t恤趁得他戴着墨镜的脸精神而洋气,他看着镜头后面,杜晓眠的红色长裙被风得像只红色的蝴蝶翩翩起舞,他歪着头笑:“要拍帅点啊。”
“很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