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过生死之人,都不会是好惹的。
郑嘉禾想到在郑府时郑公的话,不由眸色渐深。
杨昪被她摸得蹙起眉头,猛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,动了动唇,不知说了什么,就像是在梦呓。
郑嘉禾目光移到他的面上,听不清,不免又用指尖点了点他腰上的肉。
“你该走了。”她说。
杨昪一动不动,半晌,才睁开眼睛。
“早知道还是让你去上阳宫。”他轻轻叹气,拽着她腕子的手微微用力,另一手扣上她的后脑,抬头去吻她。
郑嘉禾顺着他的力道趴下来,散落的墨发跟着垂下,一部分落在杨昪的胸膛上,弄得他有些痒。
他亲了亲她的唇角,视线下移,看到她完好无损的衣襟,不免有些不满。
“阿禾,”他抵着她的额头,与她鼻尖对着鼻尖,声音有些沙哑,“什么时候我们才能……”
每次都是把他撩拨地难以自持,但她从不肯松口让他进行下一步。有时候她会好心帮他,但大多数时候,都是他坐到远离她的地方,静静地等着那股冲动过去。
郑嘉禾轻轻地:“嗯?”
杨昪咬住了她的下巴,轻轻地在齿间磨了几下。
郑嘉禾嘶了一声,一手撑着床榻,另一手抚上他的鬓发。她弯了弯嘴角,声音轻柔:“等我心情好的时候。”
杨昪:“……”
时至年关,长安城的街市都热闹起来,多了许多卖东西的小摊小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