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巧红得滴血的?耳尖。修长白皙的?脖颈。漂亮瘦削的?锁骨。
渐渐重起来的呼吸与晚上酒吧的那一幕重叠。
像终于意识到阮好的?不对劲般,又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原因,向?来运筹帷幄的?晏宁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些?什么。
直到阮好先?开了口:“宁宁,你先?去洗澡。”
语气竟然很平缓。
晏宁心烦意乱地也没想起来自己在装柔弱要阮好帮她洗,匆忙地嗯了一?声,就转身进了卧室的?浴室。
她刚进去,阮好的?神经便是一松,瘫倒在沙发上。莹润白嫩的?交织抵着地毯,蜷缩起来,她捂住嘴巴,被逼出来的生?理性的泪水坠入布料里,她维持着最后的清醒命令系统:“赶紧自闭去。”
系统:“……”好的,自闭了。
系统没声音了,房间彻底地安静了下来。
阮好能听到自己心跳声。
扑通、扑通。
一?声声,和?着跳动的脉搏,喘息声清晰。
阮好觉得自己像是飘在无边海面上的?一?根小小的浮木,随着海浪起伏,无助又脆弱。
药的效力实在是太猛了,哪怕只有一?口,也足够要人的命。
尤其是,阮好从来没经历过这些?。
陌生?的?世界。
陌生?的?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