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锦瑟一时思绪有些乱,但猛回神,因为唇瓣被占了,呼吸不由自己,身上也有不属于她的一只手在慢慢游走,直到她身体渐热之后,那手才如偷香窃玉的贼儿溜进了被拉扯宽松的缝隙。
室内小炉早用上等的兽金炭暖了,便是不穿衣也不会觉得冷,而傅东离的手也早已滚烫,衣衫缝隙漏了风,他就像是一块火石钻进来,轻抚无人触及的娇嫩肌肤。
赵锦瑟浑浑噩噩又觉得浑身上下一寸寸被燎原点火,他的动作很轻柔,小心翼翼,让她渐渐适应,但又不安,因为太缠绵太缓慢了,让她有种渐渐窒息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在内衫也被脱落在地时达到顶峰,只着最后一层小防备裸了大片雪肤的她被放在床榻上的时候,脸颊早已红霞满面,一双眼也因为这样隐秘的亲近而不安闪烁。
“傅...师兄,你渴不渴?”
“渴。”
“那我给你倒水喝。”
赵锦瑟灵活起身从他臂弯一侧溜出去,却被攥住了腰肢,从身后拉住,长手利落从后面解下后背的纤细红色小带子,小肚兜还没落下,他便迫不及待顺势抚了上去。
这才是真正的亲密,赵锦瑟整张脸仿佛都被火烧一般,重新倒在床榻时候,后背裸贴了柔软的大红被,她下意识五遮挡毫无掩盖的前胸,瞧到傅东离高高大大站在床前,一时跟惊到的小鹿一样,怂到了极致,逃出去就往内缩,可缩到后面最终背靠墙,无处可去。
却见傅东离不紧不慢脱下了自己的外袍,渐渐露出精健挺拔的身躯,后开始解帷帐,一边解,一边轻轻说:“尤记得瑟瑟你曾忧心为夫体虚是么?”
赵锦瑟尴尬,涩涩说:“没有,可没有,我绝没有。”
不过这不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儿么?
“你有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有。”
“没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