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去苏轩的房里睡,却总被苏槿言挡住。
好在苏槿言有怪病,偶尔半夜会痛不欲生,没办法分身来管她。
田氏寻着这样的机会终于藏进了苏轩的房中,醒来时却在院外的草地里……
久不成事,田氏把苏槿言恨得牙痒痒的。可那个人总是凶得很,再恨,她也不敢流露出来,生怕把他惹恼了,自己被丢到深山里去再也醒不来。
思来想去,觉得姓苏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。苏轩一家逼她由妻变成妾,什么也不给她,苏江苏红就更加了,骗她这里是个好去处,许诸多好处,其实都不过是空头白票,无法兑现……
……
苏槿时看着又不请自来的秦婶子,眼角微沉,“你挑的人,还好意思来?”
即便秦婶子再怎么端着笑脸,她也给不出好脸色了。
秦婶子心里叫苦不迭,小心回话,“那个,马有失蹄,人有失手,我在那之前,也没想到会这样的。但是我这一次来,是给你送好消息的,一定不叫你失望。”
“行啊,送好消息之前,先把我们因为听了你的话而亏损的银钱给填上,不然,就给我麻溜地滚!”
苏槿时的悍名早就传了出去,又是面对秦婶子,更加没了好脸色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苏槿时见着秦婶子的笑脸便生厌,暴躁情绪在心里翻涌,“自己不走,把你打出去也成。”
秦婶子连忙告饶,“您别气,当真是好事。田氏的事让您这边亏了,这件事一定让您赚。”
她小心地看着苏槿时的神色,见后者没有打断她的话,继续道:“赵老二看上了你家的豆豆,想要收了他做童养婿。反正他也不是你亲弟弟,赵老二给的礼金大得惊人,这可是天大的好事……唉哟喂!别打别打!”
秦婶子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苏槿时顺手抡起长板凳打了出去。
她相信,只要自己的反应稍微慢一点,一定会被打得头破血流。
苏槿时站在院门处,一手抓着凳面,一手指着秦婶子,大有“此关是她守,过关得问她”霸道:“你给我家说的亲事,就没一件是好的。先前的人我就不说了,眼下这个,真当我不知道那赵老二家是个什么情况吗?赵老二自己贪财,卖了自己给人做童养婿,这么些年来,不学无术,就是林塘村里的头号赖子!凭他想让我弟弟去给他女儿做童养婿?!醒醒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