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对打她主意的赖老三都放了一马。
其实,若不是秦婉的死刺激到了她,让她在柔~软的心外驻起了坚硬的城墙,她必是由内到外都是软的。
心底暗叹一声,“你们放宽心,我来盯着便是,定不叫那人翻起什么风浪来。”
善良若是没有彪悍护着,不过是人被人分食的豆腐。她的心软,他知道就好,他来和她一起护着就好。
苏槿时咬断线头,“今日除去一个田氏,还不知他们会不会再寻些什么别的人来。如今家中人都看清了田氏,自不会被她所骗。换成另一个,谁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?倒不如就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,直到我们远离他们,叫他们无法触及。婆婆,我觉得眼下最重要的,是豆豆身上的毒。”
她抬眼看向翁婆婆,不掩担忧,“每发作一次,便长一次,如今已经同十岁的孩子一般高,长得太快了。”
苏槿言看着她精致的侧颜,眼里星光闪亮,默默勾唇。不想她担忧,又因为她是担忧自己而心里雀跃。
翁婆婆沉默片刻,神色缓和下来,“莫急,我观他体内毒性越来越弱。应该很快便能配出合适的解药来了。”
意味深长地看向苏槿言,“你,本该多少岁?”
苏槿言:“……”
这个问题可真难回答。说大了,顾及男女大防,苏槿时便不会再如以前一样和他亲近了,说小了,以后如何谈婚论嫁?!
……
田氏把注意力都放在苏轩身上之后,终于发现了苏轩不待见自己。
只要自己一靠近,他便会远离。
她多次暗示他,她是他的妾,夜里可以去她的屋里睡,苏轩却仿佛听不懂一般。
而她每每想要与苏轩明言的时候,苏槿言总会恰巧出现,让她明言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