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此时,孟散来询问袁玖晚上想吃什么。他知道水寒衣自打进来就没出去过,是以多了个心眼儿,敲门前特意咳嗽了两声给里面人提醒。
结果他这一咳,还真是提了醒,水寒衣刚问到关键处,脑中一闪便想出个一石二鸟之计,随即扬声道:“孟公子与你究竟只是主仆关系,还是另有其他?”
孟散敲门的手顿时停在半空,然后僵硬地收了回来。
袁玖明白水寒衣的用意,不觉有些头疼,看来他是真的豁出去了。
只是袁玖也觉得这个问题有些难答。该怎么说,才既简便又准确呢?
“你们……相好过吗?”水寒衣看向袁玖,眼中有惶恐。
袁玖想想自己刚才对“相好”的定义,道:“没有。”
门外的孟散像被一记闷雷击中。
“那你们做过那事么?”
“做过。”袁玖答得十分坦然。
水寒衣愣了愣,“那你们以后……”
“其实我跟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,”袁玖语气坚定,“我想今后也不会有这种可能。”
水寒衣一怔,随后像是卸下浑身的重担,整个人轻松了许多。半晌他站起来,直视面前袁玖的双眼,目光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渴望。他捧起袁玖的脸,微眯起眼睛,凑了上去。
那双薄唇即将蹭上来的时候,袁玖面无表情地扭过脸,水寒衣心里蓦地一凉,露出惊慌神色。
袁玖低低地叹了口气,道:“我是怎样的人你已清楚,还甘心如此吗?”
水寒衣却无畏地笑了起来,“每个人都有一心一意的时候,所谓风流,在遇到真心人之后便不堪一击。我有些执着,尚未发生的事,在我眼中都不不足为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