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雀维持着这动作几分钟,在耐心告罄时松开了手,改抓起那人的手腕,将他拉上了天台。
挑了一处阴影地坐下,他直直的盯着旁边的人,手中的浮萍拐抵着那人的脖子,他道:“说话。”
冽感受着脖间的冰凉触感,忍不住笑了出来:“恭弥,不要再没有杀气的时候做这种动作啊。”
脖间的拐子难以发觉的一僵,随即更加用力的压了上来,“啰嗦,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抬手将拐子推远了一些,他笑着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顶,“因为想见你呀,恭弥。”
“……”对方很可疑的沉默了。
冽笑着看着云雀脸上罕见的红晕,一手悄悄地揉着肚子,嘶,云雀下手还真重。
“为什么会睡这么久。”
“恩?”一下子被这问题吓到了,以为云雀会说什么咬杀你之类的话,却没想到问出这么个问题,张口想说自己不知为何到了以前的意大利,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。
难道说这种事情是不准说出来的吗?疑惑的闭起嘴巴,冽最后还是回了一个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云雀眉头一皱,伸手将冽的腿摆成跪坐式,自己就这么把头枕在了对方腿上。
“下次,不准给我再随便睡着。不然,咬杀。”
冽早在以前就习惯了这动作,动作轻柔的把云雀的头换了个地方,好让对方枕得更舒服些,自己就这么靠墙坐着。
“是是,我知道了。”
天台上偶尔会有一阵微风吹过,为两人带来一丝凉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