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感期的周期一般在三到五天,然而盛灿清醒后身边没有看到宴川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以后。
屋内已经恢复整洁,除了有些凌乱的床铺,所?有糜烂和荒唐的痕迹都被清除。
周围一切都是淡淡的草木香,盛灿将脸埋在枕头里,深吸一口气。
门锁传来一阵轻响,盛灿维持着动作没动。
整个床铺是灰黑色的,肩宽腰窄的alha被子裹在腰间,露出白净而不?失肌肉爆发感的后背。
上面点点红痕让宴川呼吸窒住一瞬。
他想了想,凑上去又抱住盛灿,拉住盛灿的手,捏着把玩。
“饿不饿?有没有哪里不?舒服?”
盛灿抬起头,好看的眉簇在一起。
他抬脚踹在宴川小腿上,“滚开。”
说出话的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到近乎失声的地步,可见这几日宴川如何折腾他。
宴川好脾气地递过准备好的干净衣服给他。
盛灿穿戴好后揉了揉脖子,脖侧的腺体因为被反复咬开还来不及愈合,结成了?一块小小的血痂。
“我要分手。”盛灿面无表情。
宴川握住盛灿的手,“怎么了??”
盛灿垂下眼,静静地看着坐在床边的宴川,唇边抿成一条不开心的直线。
宴川等了?一会,最终叹了口气,“先吃饭行不?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