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哪?”宴川坚持问。
盛灿咬紧牙,泪腺仿佛失控一般往外掉泪。
他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这里的装饰太熟悉。
分明就是他们之前一起住过的那个出租屋的样子。
张斯然说过宴川这几年的每一次的易感期都在这里渡过。
宴川在这里煎熬,闻着盛灿的信息素,感受着盛灿额外附加带给他的痛苦,却一隔五年仍旧对盛灿有着澎湃炽烈的爱意。
盛灿突然觉得自己真他妈是个彻头彻尾的傻蛋。
如果?知道宴川在煎熬这些?,他一定一定不会提出分手,他一定一定会早点找到宴川,和宴川说,我们信息素很?合适。
宴川看着怀里alha的情绪失控,耐心地等着盛灿平缓。
然而就在他内心告罄,盛灿仍是那副愧对于他的小可怜模样。
他无奈地叹口气,然后直接伏下身,啃住盛灿的下唇。
一点一点带着重力的啃咬。
盛灿顿了顿,然后立马伸出手环抱住宴川,用同样的力道回应。
月亮挪到天边,黎明即将破晓。
他们又如五年前一般疯狂不知疲倦地在熟悉的场景里相拥,互相占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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