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说这是问题,不?如说更像自言自语。

因为他根本就没留出时间给盛灿回答。

熬不住的困意和强烈的刺激在一瞬间并在一块, 盛灿感觉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,他顿了顿, 一口咬上宴川的肩,眼尾流淌出的湿意糊在对方脖侧。

宴川停下动作,温柔地抱住他。

“乖宝怎么了??”

盛灿抬起眼,锋利的眉眼聚起一点脾气,“睡觉。”

硬气了?二十几年的盛灿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用眼泪来逼迫自己的alha停止。

但此时的宴川虽然能和他正常对话,但其实就像个随心所?欲只会遵循本能的小孩子,嘴上会说着好听的话诱哄,其实想怎么做还是会怎么做。

而他太困了,先前?张斯然给他的那个按钮早被宴川丢掉。

他也因为这个按钮被宴川逼着说了不?少话,做了?不?少事。

盛灿将那些堪称为羞耻的回忆丢在脑后,摸了把脸,磨牙道:“滚下去。”

宴川看着他许久,最后看起来有些烦躁地将吻落在盛灿眼上。

“睡吧。”宴川皱着眉,表情莫名有些委屈。

他想了想,在盛灿松了口气闭上眼睛的同时,将自己整个人埋在盛灿脖间,让盛灿环住他的脖子。

宴川吸了一口气,被莫大的满足感填满。

这是他的小薄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