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灿一边琢磨着地图,一边跟在宴川身后。
他们住在村中央最大的房子里,是一栋有两层的小洋楼,不远处就是孟弥远的房子。
盛灿看了眼一直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的高大alha的身影,转身去了孟弥远那一趟。
待再回去时,宴川已经在关上门的厨房里忙活了。
盛灿盯着紧闭的厨房门看了会,转身上了楼。
他们这栋楼是唯一有澡堂的楼。山间正午升温,盛灿刚才那一阵忙活,早出了一身汗。
宴川在用厨房,他不如就洗个澡。
山村里的淋浴设施简单,但喷射出的水却很热,水汽氤氲着热接触到皮肤的一刹那,盛灿却感觉脖间一阵火辣辣的疼。
盛灿顺手摸了摸那块,确认没流血,才放心地继续洗,但动作明显加快了些。
一阵利落地收拾完,盛灿在二楼转了转,最后成功在卧室发现了一面镜子。
卧室空旷,只有一张床,上面铺着花床单。镜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,被裂了几道细纹的红木框着,它有些模糊,看不太清里边的人影。
不过盛灿不讲究那些,秉着能用就行的原则,盛灿对着镜子,微微弯了脖子,掀开衣领查看。
“吱呀——”是门被打开的声音。
周身的空气瞬间被侵入了一点带着苦的草木香,下一秒,盛灿有些刺痛的地方被温热的手搭上。
身后传来宴川喜怒不辨的声音:“这里被划破了,还被晒成这样?”
盛灿后知后觉,山间草木长得高,估计是爬上来时被划了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