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停,车停,信条展开。
谢耘略一凝滞,眸光从纸条上挪到了已掀开轿帘的卫欢身上,“阿欢,谢耘哥哥有急事处理,怕是无法亲自送你回卫府了。”
卫欢心下一紧,却见谢耘实在着急,挥手便将城门处几名兵官也抽调过来,“将这位姑娘安全无虞送至辅国公府,若是让她少一根发,我便要了你们的命。”
那个传信的兵卫,也是越琅的狼卫之一,她见过。
卫欢匆匆便道,“谢耘哥哥,可,事关大师哥哥?”
谢耘勒着马缰绳的手一扬,“阿欢切莫担心,你大师哥哥无碍。”
言罢马车辕处的狼卫得命,“卫小姐,属下送你回府。”
卫欢余光便只见谢耘策马急往旁道而去。
卫予动也未回卫府。
卫欢抱着蜜团,突然恼极了自己。
她连着卫予动说起越琅率兵前往何处时,都尽皆捂耳不听。
前日卫予动写书信传至卫炽,那时卫予动还问她,要不要顺便给她大师哥哥捎个信。
她想也不想便拒绝了。
不料待到晚膳撤了,夜色渐深,也未见得卫予动身影。
待卫予动终是疲惫回府,便瞧见卫欢坐立不安地在他书房之中打转。
卫予动掩不住的惊诧,“欢欢。”
他一回府,府中下人便来报,小姐晚膳又是未进多少膳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