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番却是混席,不分宴,依位同席以贺便是。
越琅思忖着,卫欢一面吃着一面看他思忖着。
骨碌碌慢行着的马车轮却是停了下来。
还道是路况多不好,轿帘外季执却是低声报道,“主子,大荒部落的人正于我们马前。”
大喇喇站在那,挡道。
“大荒部落郝伏,久仰琅王大名。”
“入京数日,数访琅王府,却屡遇不至。今路上巧逢,还望琅王一见以平吾部落敬佩之心。”
卫欢的小嘴还半张着,大荒部落,郝伏。
之前还伤了大师哥哥,大师哥哥不计前嫌还施以援手,此时郝伏竟还拦挡大师哥哥的王轿。
卫欢放下蜜饯,咬着牙,袖袍一捞,就准备出去找他理论。
“阿欢。”越琅稍显错愕,但还是眼疾手快地将她按坐回来。
一截皓臂还露了出来,越琅轻轻将她衣袖拉下。
“阿欢怕是忘了,你在礼城时可是男子装扮。此时贸贸然出去,阿欢这小脸蛋可就让大荒部落的人认出来了。”
卫欢也想了起来,“阿欢就是气不过,他们凭甚伤害了大师哥哥。”
“那伤口也未留疤也不会复发,阿欢莫气。”
“可是阿欢心疼。”卫欢还是小脸忿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