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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欢拿着拨弄火堆的树枝就想戳谢耘,“阿欢能有什么消息还值得谢耘哥哥来听?”

谢耘双眉却是朝着越琅一挑,“那定是有的。”

“谢耘哥哥可听说了,你令着唐堂送了张纸条予了一个书生。那书生,长得也是相貌堂堂,清秀风雅。”

“怎样,比起你大师哥哥的样貌,谁跟讨阿欢喜欢?”

谢耘说得挤眉溜眼,倒把卫欢臊红了小脸。坐在一旁的越琅,不知何时开始,黑眸也直直盯着她。

卫欢不觉更有些脸红,大师哥哥,自是她见过相貌最好的人。

低下头,小嘴却不好意思嘟囔着,“这跟相貌又有甚关系。阿欢只是见他乃礼城人,便将礼城一些事宜原委告知于他,省得他省得他那日被刀剑所惊。”

越琅垂眸,见那玉白无暇的小手,正揉搓着他披于她身上的那件白色鹤纹大氅。

阿欢又在说谎。

既阿欢已在他身旁,越琅原也并不想伤她前世恩人。现今思忖着,应该要想个法子将纸条偷将回来。

卫欢圆溜溜眸子一转,不知越琅心中所想,便将话题又绕了回去,“那到底袁千金姐姐与大师哥哥也算有点缘分嘛。”

“噗呲。”谢耘憋不住笑了,“从痴心妄想的情人关系,到这莫名的母子关系?”

眼见着越琅的面色沉得都快结冰,谢耘轻咳了一声,正经道,“不过再看,这容嫔早产,这节骨眼怕是有人动了甚手脚。”

“但这,虽是早产皇嗣,只要精心调养,自是健康活泼。”谢耘就着纸条摩挲了起来。

“若是诞下的皇嗣,本就不似常人呢?”

越琅淡淡言道。

既是有人动了甚手脚,当不会让容嫔诞下正常的皇嗣。也只有这般,才能解释为何庚皇直接将其埋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