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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子,你且放心,我等定当守好卫六小姐。”

季执低头,快速地说完这些话。他知道,自家主子此刻最关心的,应当就是卫六小姐。

闻言越琅心下一放,眸子渐阖,“好,让她回去歇着,不必等在门外。”

“是,主子。”

季执一个急厉的眼神使去,大夫忙上前,动作利索便将越琅身上伤口立刻进行清理。

见状,季执便转身出去欲寻卫欢,却让谢耘拦下。

“你便留在这,照看你家主子。卫六小姐那,我去劝便是。”

因着其父谢阅之故,谢耘自少时便识得越琅。

他较越琅还要大上五岁。他十八岁那年,越琅十三岁。

他知越琅身份尊贵,哪怕在寺里,也仍是许多人恭维并忌惮于他。可谢耘出身将门,性情飞扬惯了,无所惧畏。

在他十八岁出门远行磨砺之时,他便毫不犹豫来到了西山寺。

那时越琅素衣僧袍坐于坡上,他见此便轻瞧了越琅几分,还口出狂言寻衅于他。

偏生越琅还不当一回事。

直至在西山寺那两月,谢耘与越琅下了五十几盘棋也未胜过一局,试探过他数十次也未逼得他出过一次手。

从此便明,金鳞在池里,只是因为它想在池里罢了。

谢耘跨步而出,便瞧见门口一少年哭得几欲断气,真是能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