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安静一点!!!”逢喜忍不住,拍了萧琢一巴掌。
屋顶重新归于寂静,好在原本下面就乱糟糟的一团,没人会注意屋顶上的动静。
只见逢喜和萧琢正扒着房檐,悄咪咪往下看。
萧琢啧了一声,开始评判:“你看这个文归邈动作真丑,倒是挺灵活的。”
“人家年轻。”逢喜幽幽道了句。她记得文归邈今年才十六。
萧琢下意识摸了摸鼻梁,莫名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。
“听闻这个文家庶子自幼身娇体弱,并不擅武,看来他身上的确有秘密。”萧琢摸了摸下巴:“但我瞧着他身上的功夫是野路子,不像特意训练过。”
他刚将指尖放到唇边,准备让下面人撤退,却见他们打斗之中将文归邈身后的柜子碰翻在地。
柜子里的东西散乱一地。
萧琢定睛一看,竟是几个做了一半的,用来驱灾祈福的纸鸢。
过不久就是清明,踏青的好时候,放纸鸢祈福应当的,但是……
逢喜忍不住狠狠抓了萧琢一把,声音一高:“你看!上面的字!”
上面写着的,正是萧琢的乳名。
这纸鸢是给萧琢做的!
萧琢一愣,大脑瞬间空白了。
逢喜又掐了他一把,他才回神,连忙吹了个崎岖拐弯的口哨,下面二人纷纷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