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琢从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里翻出一盒润唇的膏脂, 给她涂上, 然后摇摇头:“这行不通, 一摸就摸出来了。”
逢喜叹了口气, 心想也是。
她下意识咬了一下唇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然后朝着萧琢愤愤打了一拳。
这个人就是属狗的,亲就亲,还咬上了!
萧琢挨了打甚至还挺高兴, 握着她的手, 然后凑上去亲了她的脸好几口, 气得逢喜又趴在被褥里不理人。
逢喜战战兢兢的迈入年关, 日常都不敢多在逢府停留。
她现在深刻意识到,撒谎要不得, 现在每天做贼心虚也不知道图什么?
好在她随着萧琢在宫中守岁,不怎么见她爹娘。
她跟萧琢商量好了,等过完正月十五, 便跟爹娘坦白, 谅他们两个也不能打她,就算要打她,还有萧琢在前面扛着呢。
春节宫宴当晚,逢喜面前堆了一些坚果,她正吃着, 忽然察觉到一道幽怨的眼神落在她身上。
她猛地一抬头,四下巡视,却找不到视线的来源。
逢喜心里毛毛的,忍不住把坚果捏在手心搓了一圈。
应该是个错觉,她于是又低下头,喝了一口热腾腾的牛乳杏仁露。
那种诡异的感觉却突然又出现了。
不对,肯定有人在看她!
逢喜一抬头,正好与萧祈佑来不及收回的目光对上了。
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