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琢笑了笑,摸了摸逢喜的后背,冲她眨眨眼睛。
聂夫人目光扫向逢喜,皱了皱眉头,忍不住伸手抚了一下她的肚子,把萧琢和逢喜吓得一身冷汗。
她疑惑:“你这个肚子快四个月了,怎么还不显怀?好像没有一样,不应该啊。”
逢喜倒吸一口气,然后特意挺了挺腰,紧张的舌头都快打结:“我刚才吸气了……”
“这玩意还能吸气吸回去?”聂夫人疑惑。
“母亲尝尝这味八宝葫芦鸭,我今日一早就开始准备了,特意做好了带来的。”萧琢连忙将话题转移开,用公筷夹了一块,言笑晏晏地放入她盘中。
聂夫人果然没再注意逢喜的肚子,两个人心惊胆战地过了一关。
撒谎的滋味果然不好受。
小两口这顿饭吃得战战兢兢,好不容易走出逢府,迎面撞上来送年礼的延鹤年。
延鹤年和上次见面的时候变化不大,只是入仕到底没有做个闲散游士来得快意,他清减了不少。
虽然岳父岳母还在,但萧琢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嘴贱:“师兄一个人来的?”
延鹤年见他就烦,他以前对萧琢无感,但是后来萧琢每见他一次,连眼角眉梢都写着挑衅,他就越来越烦。
他想不通,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讨厌的人。
延鹤年皮笑肉不笑地点头:“自己。”
萧琢将逢喜揽过来:“我隐约记得师兄比我还要大几岁,家中不急吗?”
萧琢一提,聂夫人那颗做媒的心蠢蠢欲动,忍不住对延鹤年道:“我与你母亲传个信,她若是放心,我在洛阳替你张罗张罗,相看相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