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洗干净上去,身上已经由油烟味儿变成了一股皂角香味儿,还带着檀香。
逢喜把被子从脸上扯下来,见他一边放床帐,于是跟他商量:“五次是不是一个晚上有点儿多,咱分开成不成?”
萧琢回头瞥她一眼:“五次多那四次。”
逢喜一想:“四次跟五次差哪儿了?不行,三次。”
“成交,剩下两次留着明天。”萧琢痛快极了,逢喜才后知后觉自己被骗。
他这就是欲擒故纵,心黑。
萧琢去解她的衣带,逢喜连忙推他:“咱俩再商量商量,两次两次,这次说好了我就不反悔了。”
“骗子。”萧琢咬住她的脖子,手握住她的腰:“我不听骗子的。”
第一次没什么经验,他埋头研究了好久,才勉强摸到一点窍门。
逢喜的脸埋在枕头里,皮肤粉白的,发着抖。
果然很羞耻,但是又很舒服。
萧琢拉着她的手,亲亲她的脸颊,逢喜要躲,他将人拉回来:“你自己还嫌弃了?”
然后跟她谈起上次的知识点,并且带着她复习了一遍。
正正好好三次以后,天已经蒙蒙亮了,逢喜手抬不起来,嗓子也是哑的,骂他是骗子。
明明是她赢了,为什么中间还要穿插着她去学习?
萧琢勉强满足,亲亲她的耳尖:“做人要愿赌服输,你看我就很守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