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因为延鹤年当年科举考得实在不错,才会有不少人将今年女科状元的赌注压在逢喜身上。
萧琢舔了舔唇上的伤口,这个师兄知道逢喜马术稀烂, 还带她出去玩,还为她讲书解惑。
真是……亲密啊……
然后逢喜向延鹤年介绍萧琢:“这是越王,我们一起办案的。”
萧琢不满意地看她一眼,这就没了?
你介绍你师兄的时候表情那么羞涩,还长篇累牍的,介绍他就一句话?逢喜你有没有心?
延鹤年温和地笑着,眼角多出两道笑纹,和萧琢打招呼:“越王殿下安好。我师妹被宠坏了,性子直,您多担待。”
宠坏了宠坏了,不知道被谁宠坏的,说得多亲昵多好听啊。
萧琢心里酸的咕嘟咕嘟冒泡,自己都没察觉到。
他下巴一扬,头一撇,表情冷怠,一副并不想与人交流的样子。
谁要和她师兄打招呼?他连逢喜都不待见,何况逢喜她师兄?
逢喜讪讪和延鹤年解释:“他就这个脾气,师兄千万别见怪。”
延鹤年是个好脾气,并不在意:“天潢贵胄,傲气些是应当的。”
逢喜心想,萧琢他是非典型的天潢贵胄,也不是傲气,纯粹就是犯脾气,毕竟哪家傲气的天潢贵胄天天在家啃馒头吃咸菜?
萧琢不说话,一路上自然就是他们师兄妹二人说。
逢喜问:“师兄这次到洛阳,什么时候走?”
“看情况吧,陛下有意复召我入朝,我还在考虑。”延鹤年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