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觉,迟晚晚睡得很踏实。
醒来时天刚破晓,微光落进屋子里,她转头看身侧,床榻上空空如也。
江逾白不在。
“从昨晚到现在,他该不会一直在浴室里待着吧?”迟晚晚喃喃自语,说着掀开被子下床,趿着拖鞋走到浴室门口。
她先是敲了敲门,并没有得到回应。
迟晚晚推门而入,在浴室里看了一圈,还是没人。
她想起尤里曾经说,江逾白可以不用睡觉,没日没夜的工作。难不成他去工作了?
大晚上的到底做什么工作去了?
按照他昨晚所说,他一晚上能挣六万,可别是什么出卖色相的活计吧?
不,不可能。
他是神。
难道他还需要愉悦人么?
迟晚晚想到这儿,不禁哑然失笑。以她对江逾白的了解,他不可能是那种不正经的人。她不应该怀疑恋人的忠诚。
再说了,就他那种性格,谁要是敢委屈了他,他定然会反击回去,不让自己受半点气。
这样的人,是不可能主动去取悦别人的。
不知不觉来到洗手台,迟晚晚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。
浴袍的领口半敞着,露在空气中的肌肤,印满了昨晚荒唐的痕迹。她凑近,仔细瞧了瞧雪白的脖颈。一颗颗草莓印特别明显,如果穿t恤的话,很容易就被看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