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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晚晚指了指旁边的椅子,说:“你放我下来,就可以出去了。”

江逾白看了她一眼,并没有照做。

他轻轻拨开她的湿发,漫不经心道:“这种时候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。”

迟晚晚愣了下,“为什么?”

事后她不能一个人洗澡?

这是什么歪理?

江逾白说:“我怕你会哭。”

迟晚晚笃定地摇头,“我不哭的,你要是在这儿,我才会哭呢。”

江逾白不明就里,“我又不是怪兽。”

迟晚晚没吱声,暗自腹诽:你确实不是怪兽,你是禽兽。

“行了,行了,你出去吧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等确定江逾白出去以后,迟晚晚又歇了好一会儿才进浴缸。

水温确实刚刚好,很舒服。

迟晚晚泡了一会儿澡,身体舒爽了不少。她开始洗头,几首歌哼完,头发也洗干净了。

结果没过多久,她发现身体某个部分突然开始痛。那是一种撕裂的疼痛,而且痛觉越来越明显。

迟晚晚低头一看,发现水里见了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