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面偷也就算了,他非要把她弄进宫,唯恐别人发现不了,弄进宫也罢,他竟然不管不顾,在妃嫔的宫里就行那荒唐事。
更荒唐的是,行完后,他不送她回永巷,也不去玉坤宫,而是带到了自己寝殿。
纸包不住火,传出去,她怕是要被谏官还有那些后妃的唾沫星子给淹死。
越想越不快,沈旎对帝王道:“皇上还是送妾回去吧。”
龙床虽软,椒房虽暖,可她不自在。
皇帝不理:“如何?私通?朕不堪为君,你不守妇道?当朕的面,他们敢哼一声?”
周肆要是在乎这些闲言碎语,活不到今日,更不可能成为这天下之主。
“你可知我母亲被贬为庶民逐出宫后,宫里那些人背后是如何说朕的?”
当然知道,前世周肆醉酒后提到过。
然而不论哪一世,沈旎只能当作不知道。
她没想到的是,周肆居然会在清醒状态下主动提起。
“我母亲进宫前就已有了心仪之人,二人早就立下婚约,却在父皇一次南巡时被看上,母亲娘家人为了前程,给她下了药送到龙床上,后来母亲进宫后很快就有了我,只是生下我没多久,父皇和母亲就闹了矛盾。”
到这里,周肆停顿下来,沈旎佯装好奇,眼巴巴望着他。
周肆没有细谈矛盾为何,草草道:“母亲被父皇撵去永巷,不到半年,被逐出了宫。”
帝王家的秘事,沈旎不能评论,也不想,沉默不语,以配合这沉重的氛围。
“如果是央央,会不会怀疑朕并非龙子?否则,父皇不会如此对待为他生下子嗣的女人?”
真相更不能诉,他的生母意欲行刺皇帝,莫说他与帝位无缘,能不能活下去亦难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