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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妃一下子派去了三个宫女,齐刷刷门口台阶下候着,美其名曰听候主子差遣,实则抓人来的。

赵喜往几人身上转了一圈,良妃说是派来伺候的,他也没得道理撵人,再者,人也没进屋。

不过,她们候在这里不走,里头的人也不方便出来。

事后,沈旖喘着细气窝在男人怀里,听到赵喜外头传话,一琢磨,便知自己这回有麻烦了,落到醋坛子良妃手上,她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
男人兴起,自己舒服了,背锅的是她。

所有女人都惯着他,沈旖不想惯,气还没完全喘匀,便伸指摁了摁周肆:“皇上惹出来的祸,自己收拾,做男人,得有担当。”

这嘴儿,蜜一样的甜,讲起道理,也是一套一套。

周肆捉着葱白小指轻吻,微眯的眼稍敛精光,透着一股惬意的满足,沉暗的声音也听得出几分愉悦:“这时候知道怕了?就你说的那些话,莫说你有十个脑袋,便是你家那些,也不够朕砍的。”

闻言,沈旖沉默片刻,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也没说,趁着男人身心放松的空当坐起了身,拉拢被男人扯得七零八落的小衣,仔仔细细穿戴整齐。

身上的袄子还没完全系好,就又被男人拉了回去,落入他怀里,他亲亲她的脸:“家里是有金山银山,这般大的气性。”

“可不是有。”沈旖抬眼望他,任他密密的亲,内心早已麻木。

“哪里?”周肆也爱跟她打嘴上官司。

沈旖微微直起身子,抱着男人精壮的腰身,回亲上他的脸:“这不就是。”

周肆停了动作,任由小妇毫无章法,胡乱亲着他,只觉一颗似铁郎心被奇妙击中,即将瓦解碎裂。

“可恶的小妇,什么都敢说。”

周肆狠狠压住,用更狂猛的行动,表达他此刻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