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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旖破罐子破摔,想到什么, 还真就没管住嘴,说了出来,周肆背对她正在穿衣, 耳光极佳的帝王听见身后女人软软的一句嘟囔,顷刻间变了脸。

周肆扭过小妇软滑的身子,在她臀上不轻不重拍了下,斥她无状:“你是年岁尚小,不懂其中的乐趣,待入了门,开了窍,你就能体尝到此间妙味了。”

后宫那些妃子,哪个不是绞尽脑汁求宠幸,唯独这女子,不识好歹,专说些气人的话。

所有人敬他畏他哄他开心,唯独她,总让他不开心,可更气的是,他偏就吃她这套。

不想助长小妇的气焰,周肆又在她臀上拍了两下,瞧见妇人蹙了眉,抿唇不高兴了,情绪方才好转,摁住令他百尝不腻的粉唇。

“仔细你这张嘴,再这样不轻不重,朕不收拾你,也自有人拿来作筏,找你不痛快。”

在意才说这番话,换个人,对君王如此无礼,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
沈旖眨眨眼,直起婀娜的腰身,攀上男人臂膀,一瞬不瞬望着他,好似满心满眼只有他。

“妾不痛快了,皇上为会妾收拾他们吗?”

妖精,下凡来就是为吸他魂魄的。

周肆被小妇呵气如兰的轻语撩拨得燥意又起,衣裤穿到一半又扯开,捞过她的身子揽入怀中,又是好一阵揉搓。

自打沈旖再度进宫,太妃是一日比一日起得早,鸡鸣刚过,人已清醒了大半,半靠在床头,容姑姑从旁服侍。

太妃慵懒问:“还没起?赵喜也不催催?”

容姑姑无奈一笑:“皇上的性子,哪是能催的。”

赵奍都不能,更别提他徒弟了。

一时间,惠太妃也不知是高兴,还是不高兴了。

先帝纵使宠了她十年,也没为她耽误过早朝,可沈旖才多大,来宫里才多久,就隐隐有着一家独大的迹象了,皇帝本就甚少踏入后宫,她一来,更是绝了踪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