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4页

聂然给?她绑好鞋带,站起身,温温柔柔的看了一眼沈黛捂地死紧的眼和脸,应她:“我不看。”

她闭上眼睛,抱了抱沈黛,把?人摁进?怀里,鼻尖是清淡的洗发水的味道,沈黛专一,一个牌子用了很久很久,连香味都没有改变。

聂然骨骼硬,硌着人,肉眼可见的苍白清瘦。

有人在受苦。

有人在爱她。

可光凭满腔爱意是不够的。

“对不起。”聂然鼻尖蹭蹭沈黛的发,又低又哑,再低一度几乎要无声。

“只有…”沈黛说,“…一句吗?”

只有一句话,要对我说吗?

肩膀薄薄的衣料被打湿,沈黛久违地感?觉到聂然在哭、在颤抖,微不可见的轻颤。

她哽着:“我很爱你。”

她说了爱?

她…说了爱。

她怎么敢说爱?!

沈黛问她:“你高考了吗?”

“…没有。”

“那你在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