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然给?她绑好鞋带,站起身,温温柔柔的看了一眼沈黛捂地死紧的眼和脸,应她:“我不看。”
她闭上眼睛,抱了抱沈黛,把?人摁进?怀里,鼻尖是清淡的洗发水的味道,沈黛专一,一个牌子用了很久很久,连香味都没有改变。
聂然骨骼硬,硌着人,肉眼可见的苍白清瘦。
有人在受苦。
有人在爱她。
可光凭满腔爱意是不够的。
“对不起。”聂然鼻尖蹭蹭沈黛的发,又低又哑,再低一度几乎要无声。
“只有…”沈黛说,“…一句吗?”
只有一句话,要对我说吗?
肩膀薄薄的衣料被打湿,沈黛久违地感?觉到聂然在哭、在颤抖,微不可见的轻颤。
她哽着:“我很爱你。”
她说了爱?
她…说了爱。
她怎么敢说爱?!
沈黛问她:“你高考了吗?”
“…没有。”
“那你在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