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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像是失去了最基本的生理需求,吃饭是为了陪温亦弦,可喝水很少,觉也很少,永远不知疲惫。
那天,温亦弦把人抱在自己腿上,拿了根棉签蘸水,轻轻擦拭单郁干涸的嘴唇,她怕一不小心,就会弄破出血。
从前刚把那只短暂叫过“妹妹”的小猫捡回来的时候,单郁学习过养猫。
她记得有一段知识点是这么写的。
模仿母猫的舔舐,需要用棉签蘸水。
就如同现在温亦弦在对她做的事。
唇上的触感凉凉的,在夏日本应该觉得舒爽,可那凉意却顺着皮肤一直沁到胸口。
温姐姐是在模仿……母爱吧?
这并不是恋人的感情吧。
这一个星期,温亦弦守着她,也经常抱着她,却再没有吻过她。
单郁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。
她的眸子恢复了黑亮,伸手推开了女人还在擦拭她嘴唇的棉签,也对上了女人的眼眸。
不同于之前的无焦距,她主动的,真正的对视。
并且,在女人惊喜又期待的眼神中张口说出了这一星期以来的第一句话。
她说,“你走吧。”